巷伯Espoir_

【单子勿用(带水印或者“私稿勿用”字样)】【其他的画作,头像自存/不可商用/自印需授权/转发需授权】这里是pei画画没事害爱码码字的新人一枚~请大家多多指教~

【名学】太平(1)

阅前须知——

•摄政王韬 X 敌国探子蒲

•古风全员向,南北主cp,目前已定副线九明,纬钧

•灵感来自dou“听说了吗,外出游玩的摄政王捡回来的那个穷书生是敌国探子”

•事业感情齐头并进ing

•喜欢写小感觉小细节所以进展不会特别快

•有刀,有刀,有刀,但会he

•人物属于学长,ooc属于我

•请勿上升真人

•欢迎捉虫~我可太容易打错字了哈哈

•雷者勿入

•本章cp,九明,南北(神交)

  才入坑学院不算久,第一次写学长们的文,还请各位学分们多多指教~

若以上都可,正文——

  

  “文韬文韬——起床了吗?摄政王殿下~”叽叽喳喳的邵明明灵活地躲过郭文韬侍卫想要拦住他的手,远远地将侍卫那句:“殿下还在洗漱——”甩在身后,话语随风而来,但这甚至赶不上邵明明半束发间飘舞的红色发带。

  

      邵明明还没等自己站稳就伸出手去想要扣郭文韬的房门,也就是这一扣差点儿迎面扣在了我们摄政王殿下的脑门上——

  

     郭文韬将将梳洗完毕,就听到了邵明明雀儿似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无奈地笑了笑,起身准备给他开门,结果一打开们迎面就是邵明明一张精致的面庞放大在他的面前,以及马上就要敲到他额头的手。

  

    于是小小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邵明明的动作,邵明明也赶紧收势,不过这股猛劲儿一下不太好解决,就在邵明明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摔在地上,脑海里的想法在“我的新衣服!”和“好你个郭文韬居然就这么看着我摔下去都不拉我一把还笑眯眯的”中不断跳转时——背上温暖结实的触感瞬间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哎哟,明明——”唐九洲瓮声瓮气的声音裹杂着笑意在邵明明头上响起,邵明明一抬头就看到了唐九洲灿烂的笑脸。

  

   独属于唐九洲的味道瞬间充斥邵明明的鼻腔,然后再是大脑,最后蔓延至全身——橙花和麝香相杂糅,还隐隐约约透着一股奶味儿。

  

   邵明明迅速起身,唐九洲笑着没说话,本身照理来说这个时候唐九洲都会因为邵明明躲开而闷闷不乐一会儿,但是刚刚他看到明明咽口水了——以及,明明染上红晕的耳尖骗不了人——

  

   “所以,为何如此风风火火——邵明明?”郭文韬显然对于两人这样的互动早就见怪不怪了,但是看着邵明明心猿意马的表情,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将话题拉回正轨上来的——不然过会儿邵明明想起来,自己和唐九洲又只能风风火火地陪他“赶路”。

  

   “嗷!对!”很显然邵明明顺利地被文韬这一问给把思绪拉了回来:“昨天殿下不是答应我今天陪我去诗会了嘛,我是来找您一起去的呀。”

  

    “还殿下殿下的,都说了咱们这次是微服私访,你非得让全池州城的人都知道我们来了是吗?”文韬无奈摇了摇头,唐九洲逗趣着对邵明明说。

  

     邵明明转头就给了他肩膀一拳:“我不知道吗?这不是在我们自己的院子里嘛——文韬都没说什么,就你会说话是吧,显你能了——”

  

   文韬又无奈笑笑:“那就走吧,路上顺带给我说说看你必须要去这个诗会的原因。”

  

   邵明明瞬间开心,立刻分享到:“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去,只是听说这池州城最近出了位名人,前两日在那重阳诗会上一首诗一举夺魁。”

  

   三人边说边坐上郭文韬伪装成车夫的贴身侍卫早就备好的马车。

  

      “据说那诗一出便无人敢应,那诗怎么背的来着——”邵明明说着说着突然忘了,转头看向还盯着自己笑的唐九洲,郭文韬的视线也跟着他一同看向唐九洲,一看见唐九洲那不值钱的模样郭文韬就后悔今天早上没有拉邵明明一把,早知道不给这个小子机会了。

  

       唐九洲看见两人都朝自己看来,一愣,邵明明啧了一声:“那诗——”

  

       唐九洲连忙点头:“那诗名字取得到还算平常,就是《九日齐山登高》,不过写得是真好——”

  

       邵明明又戳了戳唐九洲:“不用你评价了——”

  

       唐九洲挠挠头笑笑:

    “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

      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但将酩酊酬佳节,不用登临恨落晖。

      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沾衣。”

  

      独属于少年充满朝气的声音从开始朗读诗句起,便瞬间将郭文韬拉扯入属于这首诗的世界。

  

      一身天晴色长衫的少年拿着酒壶独自站在悬崖边上,一口接着一口。

  

      面前是平静流淌的碧绿江水,江南的山总是到了秋天也依旧是一片缥青色,天空中才从北方飞来的大雁也和这清清淡淡的秋日山色一同被映入澄肃的秋水。

  

      身后则是一同登高而来的友人,彼此推杯换盏,诉尽人间疾苦。说是友人其实也不一定,毕竟他们所诉说的话题似乎并不被这蓝衣少年所在乎。

  

       人生在世,大多数人对于友人的认定太过浅显,仿佛见过面一同说过话饮过酒便可以称作友人了,可事实上并不是如此吧——   

    

      真正的友人不说一起经历过事实意义上的生死,也应当是站在同一方共同打赢过无数的精神战役,观点看法、思维辩驳、理想信念的相似与交融都时刻进行着——这或许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友人。

  

     蓝衣少年抬头饮下最后一口酒,长舒一口气,虽然看不清面貌,可是郭文韬觉得他笑了,他的笑容并不与身后人们的相关,仅仅关乎这秋日的山光水色。

  

     他起身兴致勃勃地折下满手菊花,往自己头上左戴一朵,右戴一朵——

  

      只管用酩酊大醉来酬答这良辰佳节吧,无须在节日登临时还为夕阳西下、为人生郁郁不得志而感慨,而怨恨。

  

      转身走回人群中想要再倒些酒来喝,可才靠近几步,他们所谈论的世事又如潮水一般将刚才挣扎上岸的少年无情地压回水底——再攥住他的心肺,让他喘不上来气。

  

    少年不再选择逃开了,尘世终归是难得一笑,落晖毕竟就在眼前。

  

     ……

  

    “文韬,文韬?”邵明明听完唐九洲的朗诵笑着打趣完唐九洲念得不错嘛,正想问问文韬对这诗怎么看,是不是也如同邵明明和唐九洲认为那般——小小的池州城,竟然也有如此人才。

  

    结果就发现郭文韬似乎走了神,于是抬手扯了扯郭文韬的袖子,彼时的郭文韬正在为眼前少年在人群中戴上面具的笑容而感叹——一把便被邵明明扯回现实,郭文韬愣了愣,笑着开口说:“好诗。”

  

    习惯于郭文韬少言寡语的邵明明和唐九洲得到他这两个字的评价已然足够高兴,又叽叽喳喳地聊到旁物上去了。

  

   “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但将酩酊酬佳节,不用登临恨落晖——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沾衣……”郭文韬没有加入邵明明的唐九洲的对话,而是独自靠在马车的窗框上,轻轻地念着这首诗。

  

    看着眼前一闪而逝的秋日山景,仔细回味着方才脑海中的画面,人群中的少年和独自站在峰峦之巅的少年交替出现,不知如何评价,只得凭借感受,轻笑一声:“好纠结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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